”
“哦,”苗尉奇怪道:“那就是你又给人家出难题了?”
“不是我说,他毕竟刚来不久,适应不了高强度的任务很正常,你也别太狠心了。”他和冷恪清认识少说也有十年了,并不像别人那样畏惧对方,有时也能在分寸之内和对方凭两句嘴。
冷恪清斜睨了苗尉一眼,说:“滚去配药。”
“好好好。”苗尉嬉皮笑脸地拎起医药箱,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一句:“他这次起码半个月不能**啊!你克制点!”
深夜十一点,虞潇从一重重噩梦中醒来。
大概是用了止疼药,身上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但他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可全身几乎都裹着纱布没法洗澡,只能去浴室里用毛巾沾水一点点擦干净,他从前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但冷恪清会在意,他不想自己被那个人嫌弃。
“伤口不能沾水不知道吗?”冷恪清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