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潇乌黑的眼睛紧紧追随着冷恪清,眼尾耷拉着,浓密的眼睫与额前的碎发一样凌乱,精致挺翘的鼻梁上挂着一道伤,下巴比先前更尖了,看上去十足地可怜,却偏偏一丝不苟地望着眼前的人,他大着胆子问道:“您……不陪着我么?”
冷恪清有一瞬间很想使劲捏一把虞潇的脸,但他看见虞潇脸上的几道伤口,收回了这个想法,丢下一句:“得寸进尺。”
翌日午后。
“他什么时候能醒?”冷恪清坐在床边问道。
苗尉收起医药箱,靠坐在一旁的茶几上:“他昨天夜里发了高烧没能及时发现,现在得缓一会儿了,不过今天之内应该能醒。”他耸了耸肩:“幸亏这小子身体底子好,不然就不是什么时候能醒啦,估计人都没了。”
“这次伤势怎么这么重,你又打他了?”
冷恪清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的人,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