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端着酒杯,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下,将话题的主导权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梁颐: “你现在该头疼的,不是怎么去报复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而是怎么保住你那件真正的‘收藏品’。你总是这样。分不清什么是你可以控制的‘棋子’,什么是集团暂时借给你玩的‘工具’。你把米琪当成你的私产,才会给了雅姐这么好一个发难的借口。说到底,你还是太感情用事了。”
笪其兆被他说得一滞,此刻他已无心纠结米琪的事。他眼中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地打断了他。
“可她要把苏悦送进‘琉璃樽’!”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那份失控的恐惧让他完全抛弃了平日的伪装,“我计划了两年,梁颐!整整两年!每一步都在我的计算之内!现在雅姐那个女人一通电话,就要把她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