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其兆的声音,沙哑,且充满了被压抑的怒火。
“我来之前,跟雅姐通过气了。”梁颐没有立刻坐下,他悠闲地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琥珀色的单一麦芽威士忌,靠在酒柜上, 同时,用一种不经意的口吻,主动打破了僵局。看着因为他这句话而猛然抬头的笪其兆,平静地抛出了第一个信息。
“视频是米琪卖给她的。”
笪其兆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上,瞬间迸发出了杀意。
笪其兆: “那个该死的丫头!她敢——”
他正要说出某种威胁,梁颐却抬起手,用一个轻描淡写的动作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对这种“小事”的不屑。
梁颐: “你要怎么样?其兆,省省吧。雅姐已经连夜把她‘处理’干净,送回老家了。一个不值一提的工具人而已,现在的问题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