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做错了事,伴读是要挨打的,虞景纯只能眼睁睁瞧着,恼他下手不留情面。
本以为这一茬过去了,谁料李斯谊戒尺不撒手,像是专与虞幼文作对。
不时训他暴虐,嫌他蠢笨。
鸡蛋里挑骨头,拿戒尺打得虞幼文手心通红。
虞景纯终于坐不住了,在李斯谊又一次举起戒尺时,蹭的一下站起身:
“是我做错了事,老师打他作甚?”
李斯谊说:“殿下不是厌恶他,为何要替他讲话?”
“谁说我厌恶他了!”虞景纯将书本都攥皱了,“我只是……只是恼他与我生分。”
李斯谊作恍然状:“原是微臣猜错了,”他作揖告罪,“幸好未酿成大错,只是打了几板子,”
“殿下如今入主东宫,所言所行还需谨慎一些为好,”
“若不然将来众人投您所好,您一个眼神不喜,多的是人帮你将他打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