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宁侯夫人一哭,陆明蕙就跟着梨花带雨,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有一说一,哭起来还挺带劲儿的,比粉墨登台的戏子哭的还要有腔有调。”
“我都能看出这对母女浮夸的演技,可谁能想到上京城的贵妇人圈里有那么多睁眼瞎,还一本正经的捧那对母女的臭脚。”
“你在常喜村,离京城远远的也挺好,最起码耳根子清净。”
“我现在都不大乐意出府玩了。”
顾蓁声音里是满满的怨气,嫌恶也不加掩饰。
“离陆明蕙远些也好,多长点儿心眼。”陆明朝语气轻轻的嘱咐着,声音染上了淡淡的困意。
陆明蕙害起人来,是没有底线的。
顾蓁点点头,渐渐的,房间里一片寂静。
……
阿秋宿在临时收拾出来的屋子里,辗转反侧,不停的唉声叹气,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而后起身裹好衣裳,挑亮烛火,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