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陆明蕙就是你兄长的命定之人。”
顾蓁嫌弃的撇撇嘴“我本来以为兄长会趁此机会解除婚约的,可谁知,竟任由永宁侯夫人和母亲重新交换了庚帖和信物,承认了陆明蕙。”
“我兄长可能患了眼疾而不自知。”
“我总觉得陆明蕙会以一人之力把永宁侯府和镇国公府搅和的不得安生。”
直觉。
是她不讲道理又分外敏锐的直觉。
陆明朝淡淡道“万一就是不省油的灯呢。”
“不是万一,是一定!”顾蓁掷地有声的强调。
陆明朝:不得不说,顾蓁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这么准,算命去吧。
“至于那永宁侯夫人,每逢宴饮听戏之际,她总会以手指一翘,手帕一挥一甩,眼中含泪,凄凄惨惨声泪俱下地诉说自己含辛茹苦十余载地将你养育成人,只盼着你能继续做侯府二小姐,可你不念旧情只认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