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晚池的瞳孔变得细长,映出苟旭通红的脸。他居然连这种细节都记得,还有那些破萼而出的情话,她哑然钝愕。
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敲打玻璃窗攀附而下数条水蛇,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吐纳,局促而凄厉。
茶几上的热可可已经凉了,一口没动。
殊不知,狗不能吃巧克力。
甜腻巧克力混合微焦牛奶的油脂香味,浓稠醇厚。
又如何在甜蜜与苦涩之间找到平衡呢?
“可是...”她潜意识地勒紧手指,联想到蛇的鳞片,爬过一寸寸肤质,激起颤栗的冰度,“喜欢是件很轻的东西。”例如虚无缥缈的实感。
“那我的喜欢很重!”苟旭接话,“重到可以接住你所有没说出口的‘但是’,重到...”他的尾巴紧张地缠住大腿,“重到不怕和任何人比较!”
他想用真心一点一滴打动她筑起的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