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姜岛泽从来不会这样直白地触及她的伤口,那个人只会默默把回礼转交给她,一句多余的话没说,也没有必要。
温晚池艰难地张嘴:“还有呢?”她听见自己问。
苟旭,他还是看到了表面下掩饰疼痛的自我吗?
“还有...姐姐批改作业时会不自觉地咬笔帽,午休在办公室睡着后总往右边歪,喜欢甜食和奶茶,爱好是收集小摆件,下雨天...”他突然卡壳,耳朵尖泛起粉红色。
“下雨天怎样?”
“下雨天...你的衣服会沾上雨水的气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当着喜欢的人面前念手里捏得皱巴巴的情书,“像...像被浸湿的花瓣,妖冶不失清纯。植物有许多种类和科属,而你是我见过最独特的花蕾,倏然绽放在我的眼前。我想为你撑伞守候在你身边,不让珍稀娇贵的品种积水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