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往前欠身,又将夏鸿升面前的酒樽填满:“公子请酒。”
夏鸿升笑了笑:“且慢。姑娘邀我来见,想来不止是感谢在下那么简单吧?在下前来应邀,姑娘自己却又以面纱覆之,且不知坦诚待人,才能被人诚待之?”
女子愣了一愣,却又坐了回去,歉然施了一礼,说道:“戴面纱,本是不欲在路上招惹麻烦,也不想公子以貌取人而已。却是奴家失礼了。”
以貌取人?这姑娘难道长的很丑?
夏鸿升心下思量,却见对面的女子抬起手来,从脸侧轻轻的捻起面纱,取了下来。
一见之下,夏鸿升便只觉脑中轰然作响,天旋地转,口干舌燥,说不出一句话来。
窗外有风袭来,一袭素白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飘逸清静,眉目姿容,仿佛精雕细琢,却又浑然天成,俯眺清流,从容自若,眉宇间却萦锁着一丝淡远寂寞,仿佛旷野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