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面纱女子正襟跪坐,往前欠身向夏鸿升施了一礼,说道:“夏公子一曲《满江红》震走突厥人,救下了巧儿盼儿,她们二人自幼便与奴家在一起,情如姐妹,奴家感激不尽,如今且以一杯浊酒奉之,还望公子海涵,勿要责怪奴家唐突。”
她的声音真好听。这是夏鸿升的第一感觉。倒不是多么娇柔婉转的声音,只是听来带着一丝略微的凉意,似乎能够令人心神一震,遍布清凉,好似炎炎夏日里一丝微凉的夜风拂面而过一般,清冽动听,带着一丝英气。
夏鸿升接过酒樽,一口饮尽,然后放下了酒樽,说道:“突厥人气焰嚣张,在下怎可任其欺辱我汉家女子?此是在下该做之事,如今酒业饮罢,姑娘的谢意在下已然心领,无需再如此客气。”
“公子才名,遍传洛城,能与公子同此席间,乃是奴家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