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声音微凉,听得贺朝觉心惊肉跳。
但接下来的晚餐,他表现如常,甚至说得上有些亲昵,给贺朝觉夹菜,使唤贺朝觉剥虾,把脑容量暂时缩小的贺总哄得晕晕乎乎。
晚上躺回主卧的大床,裴澈清清浅浅在贺朝觉脸上落下一个晚安吻:“睡吧。”
然后双手交叠在小腹上,利落安详地闭上眼睛。
贺朝觉:“……”
等青年的呼吸渐渐平稳,他小心翼翼地把老婆揽进怀里,温热亲近的躯体烫得他心头酸疼。
阿澈和那个人的关系扑朔迷离,他反而突然变成了局外人,但借助自己身份犯下的罪孽……
贺朝觉极轻柔地吻了吻怀中青年的额头,低声自语:“阿澈,任何让你不快乐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包括我自己。
……
第二天一早,心事重重的贺总睁开眼睛,手臂伸在另一侧,怀抱里的人却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