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阿、阿澈, 你在说什么?”
那个人对裴家下黑手,可能一开始就盯上了阿澈。这件事还要仔细调查,那对莫名其妙的马克杯就是切入点, 但不管怎么样,阿澈现在不能卷进这些黑暗的过往!
男人喉结干涩滚动,强行捋直舌头:“没有很久以前的小秘密, 而且你不是知道,最近三年我结婚以后的记忆比较混乱。”
裴澈点点头, 清隽的眉毛舒展开来,好像信了。
贺朝觉刚松口气, 青年蓦地凑到他跟前, 冷不丁问:“那再往前呢?结婚之前,记得清楚吗??”
青年眼睛黑亮, 如同夜空下结冰的湖面, 照得一切无所遁形。
贺朝觉下意识:“记得。”
记得记得,裴澈面无表情坐正, 又有点生气了,给抗拒从严的爱人记下无妻徒刑:“那你揣着自己的小秘密吧,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