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的哭喊声支离破碎,她算是又领教这个德国男人生气时的可怕了,执拗、冲动、和坦克一样直来直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战时,诊疗床是战略物资,他们身下这张是温叔叔动用关系从慕尼黑走私来的,她把它当成自己无声的同事,平时就很爱护,生怕磕了碰了——它根本不是拿来给人做这种事的。
而且,他每次都要弄很长很长时间,再这样下去,它是真的要坏了。
快感迭加羞耻席卷了她,俞琬拾起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夹紧了那里,只希望他能快点释放出来。
“该死的。”
今天她里面紧得要命,极致包裹之下,男人咬着牙关加了力道,频密的快感把女孩意识击碎了,又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把白浊注入她身体最深处,熔岩般的热流撞击着胞宫,弄得女孩周身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