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拔高的尖叫后,俞琬感觉自己被抛上了巅峰去,又被狠狠砸到海底,她害怕被那快感拽进无底漩涡里,只能死死抱住身上的人。
爱液把白床单浸成了半透明,又“啪嗒啪嗒”地掉到了地板上。
男人挞伐的节奏加快了,诊疗床的滑轮在反复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来,床板剧烈晃动,带得边上的药柜也在震,两个碘酒瓶“啪啪”地掉落下来,弄得一地都是褐色药液。
这声音此时像极了他们纠缠时的声音,女孩难堪得连脚趾都蜷起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最喜欢看的就是她羞得缩成一团的样子。
他故意放慢了攻势,像调试坦克瞄准镜那般,每次退出去,都是为了下次更有力地命中她最脆弱的秘处。
“不要了,床会…坏…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