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韵时冷笑一声,她怎么会顺他的意,如今他是完全将躯体上的疼痛置之度外,死活都要粘上来。
唯有方才受辱的时候,他才连拿眼睛看她都不肯。
崔韵时探手入他袖中,拿出他那把匕首,一刀一刀地划破他身上的衣裳,使他衣不蔽体,一片片地露出其下的肌肤。
车帘不断地被风掠起,外面路过的人都可以看见他此时不堪入目的模样。
谢流忱无处可躲,羞耻到脸色一点点地泛红,只能用目光祈求她停下来。
他也有今日,他也有求她的时候。
崔韵时看着他的脸,开心地笑了,之前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对她百依百顺,无比包容,现在她终于找到可以突破他心理防线的事。
马车就在这时停下,问江楼到了。
“我在这里。”一道欢欣的声音传来。
谢流忱猛然回过身,背对着窗口,不让自己的脸有一丝一毫被白邈看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