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仍在不断行进,忽然一阵大风,将车帘整个吹了起来,路人皆能看见车中景象,看见他此时不堪地被玩弄的模样。
谢流忱猛地躲到角落,别过脸,等风停了,车帘落下,他也不转回来。
“你不把头转过来,我就直接将车帘掀起来,让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崔韵时学着他之前事不关己看好戏的口吻说话:“堂堂刑部侍郎,平日多么端雅清正的翩翩公子,总不想让街市上的人都看见你衣衫不整,被人玩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谢流忱忽然低头咬住她捏着他下巴的手指,牙齿磕上皮肉磨了磨,最后还是没有下口,只将她的手指轻轻含了一下。
崔韵时一下子提起他脖子上的锁链。
“谁准许你舔我!”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谢流忱又像上一回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我领罚,你罚我喝箭木散,你要我的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