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深应了声,犹豫了一下,又问:
“那……柳鸢姑娘呢?”
季辞起身,视线在凌乱的床铺上定了一眼,淡淡道:
“看她自己的意思吧,若是想嫁人便给她丰厚嫁妆,若是不愿——”
季辞捻了捻手中的白玉扳指,“等她回来,便抬做姨娘养在府中。”
“是,那公子先去沐浴,我去给公子准备早膳。”
“嗯。”季辞颔首。
陈深长舒一口气,往外走的脚步都不由轻快了些。
然而他方走到门边,身后却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意有所指问道:
“对了,昨夜柳云诗……去了何处?”
陈深险些一个趔趄,只觉一股寒意自身后袭来,他能察觉到季辞的眼神如有实质般落在他背上。
似能将他的谎话看穿一般。
陈深活动了一下面部表情,若无其事地转身,笑着回禀道:
“没听说表小姐去哪里啊,想来昨日出了那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