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止不住笑:“我儿子跟你一般大,别不好意思啊。”
后面没其他病人,医生从药柜里陆续取出几个塑料瓶子,把里面的各色药片抖在方形的纸片上,大致折成三角状的小包,最后用草纸全部包起来。
“一天三道,饭后吃。”他的话是对着打完针从门帘后出来的陈晚说的,“一共两块五毛钱。”
陈晚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他对疼痛的忍受程度远比自以为的要低。
肯定是这副身体的原因!陈晚愤愤。
钱陈晚是有的,在棉袄内袋里,刚才放温度计解扣子的时候他看见了。
交了钱,陈晚拎着药逃也似的离开了卫生所,这地方他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走了几步陈晚慢下来,他不认识路。
“还难受呢?”他的动作被青年解读为了身虚体弱,“能走吗?要是今儿赶大集就好了,咱们还能搭大队的拖拉机。”
“没事,我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