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大设计师自尊心极强,眼泪转啊转,终是扛了下来,连声痛都没呼。
又过了二十分钟,陈晚没有出现过敏反应,医生写完了药方:“打一针,好得快。”
打一针?什么打一针?
陈晚寒毛直竖,好不容易捱过了皮试,怎么还没完呢?
“能只吃药吗?”药陈晚也是不想吃的,但形势所迫,七十年代的医疗条件,陈晚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与打针相比,吃药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要打针。”医生温和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皮试都做了还怕打针呐?”
“我不是怕。”陈晚红着脸否认,他想起了刚才那个凳子上被扒掉裤子露出两个屁股蛋的小孩。
他的小心思一览无遗,医生指了指门帘,告诉陈晚那里面才是打针的地方。
陈晚掀了帘子进去,没一会护士进来,他侧过头万分别扭地把裤子往下拉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