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黄铜门把手,金属的寒意顺着指节攀爬,惊得她睫毛轻颤:“啊?哦哦好...”
她刚要拉开门,身后传来的质问如重锤砸在脊梁:“你去哪?”
“我去吧台调好了给你拿上来...” 秋安轻攥着裙摆转身,余光瞥见男人从阴影里起身的瞬间。
他抬手松领带的动作漫不经心,却让空气骤然变得粘稠,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掐住她后颈。水晶吊灯的光碎落在他肩头,将西装剪裁的凌厉线条镀上冷金,那扬起的下巴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头踱步的雄狮在宣示领地。
余砚舟经过时带起的风掀动她发梢,木松混着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他的皮鞋擦着她脚踝掠过,皮革与地毯摩擦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