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盯着她那略微无处安放的手,忽然意识到,这定是手下人揣摩错了他的心意,才将这怯生生的女孩送了上来。
空气陷入凝滞,随后男人将烟支按压在烟灰缸中,发出细微的噼啪声。秋安垂眸数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等了片刻,见男人再无言语,轻声道:“那我先走了。”
她刚要转身,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拨响了某个隐秘的琴弦:“你上次调的酒不错,可以再给我调一杯吗?”
余砚舟自己也觉得荒谬,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明明从前最讨厌自作主张安排的人在他视线里逗留,此刻却希望眼前女孩能多留一会儿。
喝酒是其次,上次与眼前的女孩相处让紧绷的神经能慢慢随着她的存在莫名松弛下来,仿佛漂泊许久的船终于寻到了宁静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