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听檐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轻轻慢慢回道,“你在,我不放心。”
夭枝话赶话生生卡住,静默无声看了看他,月白里衣着身越显清隽惑人,即便坐着也气度不凡,薄唇因为喝水沾染水泽,乌发垂于身后,倒显出几分虚弱破碎之意,“是我做的不对,是我对不住你,我应当有些界限感,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谁叫你嘴巴竟这么柔软,这也不能怪我,这是我的天性,天性如何控制?”
宋听檐手中的茶盏生生顿在半空,显然是平生头一次见到这般坦然言说天性的女辈流氓。
夭枝见他不说话,也有些为难,知道自己在他这里前科累累,恐怕怎么解释恐怕都是无用。
可她这话说的并没有错,精怪之后亲亲贴贴也很寻常,她已然是保守的精怪了,那些小猫小犬精怪更越界,它们那些毛茸茸的可喜欢舔来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