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身单薄的雪花图案白毛衣,颈上围着蓝一块白一块的围巾,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只见他被暖光照得橙黄光泽的眼,头发好像都僵着贴下来,没有那么容易被风吹起来。
因果站在那儿,仰着脑袋,眼珠缓缓转向那茂密的水仙花,嘴唇微动:“...去哪儿了?”
忠难把围巾拨下了下巴,露出唇来,呼出白雾说着:“回了趟新家,把院子里种的水仙花拿过来养。”
他似乎在故意把手上那未取下的手铐和断裂的锁链从袖子里露出来给她看。
因果眨也不眨眼睛,忠难见她不回话,哆嗦了一下说:“穿得太少了有点冷,要不先让我进来?”
她缓缓后退,忠难抱着装水仙花的瓶子走进了门,发现自己的拖鞋穿在因果脚上,便弯腰把瓶子放在了地上,把围巾扯下来放在一边,蹲下身来打开鞋柜去找别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