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真是吃苦了。”
……
城西处,寒风潇潇,刮得人浑身打哆嗦。
红瓦青砖的小宅院,灶房搭的火炉噼啪作响。
“张生,你越过越埋汰了,这几十年来的俸禄,不够你给儿子媳妇的房里买暖炉”陈昌石双手插袖,佝偻着腰在火炉前取暖。
张泰禾哼道:“俸禄那点俸禄领了就有地方花,一年下来能存得住几钱。光是给我儿子备聘礼,我扣扣搜搜的攒哪,东拼西凑的给他凑齐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钱袋子鼓鼓囊囊的呢”
陈昌石无言以对,他摇头说:“我是在替你惋惜,想你为官清廉,为圣上朝廷效力,老年却窝在这儿挨冻受冷。”
“别,您千万别替我惋惜。”张泰禾拿起铁钳,夹木柴添到火炉,道,“我是没享过荣华富贵,但这日子我过得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