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就那么一回,或许还没有,不得不注意到。所以她从小以为做爱其实不需要发出声音,片子里演得太用力,太假。
自己身处其中,却像变了个人。
大钟听见她忽然开始叫,也略感诧异,竟然不解风情地问:“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叫床,有什么好奇怪?这点东西都不懂?
心照不宣的窗户纸捅破,羞窘无地自容的人反而是她。
她将脸捂住,只在分开的指间露出一双眼瞳,画蛇添足地解释:“就是……小黄片里都是这样。”
说完,她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叫得太浮夸吓到他,于是将手闭拢,眼睛也挡住。
“你还真敢说。”
她看不见他,光听语气,晴雨不明。
她继续狡辩:“这不是很正常的事,青春期嘛,谁没有过。”
“乱讲。我当年就没有像你这样。”
似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