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不愿面对一览无余的镜面,却意识到逃避是她戒不掉的孩子气。
就算生着病,在感官刺激的边缘就快失去自我,他依旧想做称职的大人,对她处处照拂,不敢太沉溺。你想在腰下垫个枕头吗?他问的第一句话。她不解,像被喂嚼不动的芹菜皱眉摇头。他见此语塞,她更是咬唇暗恼。他垂眸深呼吸道:大概是民间偏方,你看过的小黄书里没有吗?她不想回忆,只胡乱搪塞,早就不记得了。
两人只做些情人之间的游戏,和做爱终究不同。游戏只是游戏。但做爱既可以成为一种更荒诞的游戏,也可以严肃无比,赋予更深的意义。
他叫她娇娇,意思本来不是要她娇俏,而是希望她撒娇。不管外面的际遇如何,这里永远有人愿意让她蒙混过关,不必担心配不上,不必陷在恶性循环的习惯性失败,却可以顶着不知何处撞来的满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