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根本犯不着这样提醒我,是吧?”这话好似玩笑话的遮掩,秦最抬起头,仰起脖子喝下一口饮料,视线起起伏伏地和余迢相撞。
余迢眼尾弯了弯,也用玩笑话的语气:“重修于好,谁说的?我还没答应哦。”
答非所问就是答案了,秦最喉结滚动:“是得好好磨磨,不然我替你出出主意?”
余迢刚想说不用,路款冬的消息发了好几条过来,秦最懂得看脸色,作状站起身:“那我也要走了,他来催你上班的?不是吧,你还要上班吗,路家破产了?”
“这说明我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秦最的笑容慢慢僵住了——余迢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但他现在允许另一个人闯入他宁静的生活。
余迢把没吃完的蛋挞打包带走后才出门,秦最开车过来的,本想捎他一段,余迢拒绝了,说自己打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