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时候、那时候对你有点难以形容,韩郁影明摆着杞人忧天。兄弟做到他这份上,路款冬得给他磕一个吧。”
那太夸张了,韩郁影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余迢猜想,这是韩郁影另类的求和,失去路款冬这个朋友对他来说,弊一定是大于利的。
余迢点点头,接着问:“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头痛吗?”
秦最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睡不好都会头痛啊,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余迢:“……”看样子是不太清楚,他也不打算继续问了。
“我本来是来这边办事,”说这话的时候秦最避开了余迢的眼睛,目光不知落在哪,因为这是一句谎话,“在前不久韩郁影有意无意在我面前提起,路款冬来这里找你了,怕是要重修于好,话里话外都是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