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醉酒被勒住要害,凭借多年厮杀的经验,齐枞咬牙躲开匕首,双腿用力一蹬,将桎梏住他双腿的花匠蹬开,再依靠腰力,向上抬腿,直击勒住他的花匠的面门,在那名花匠本能躲避时,趁机挣脱开束缚,弹跳起身,向后退去,目眦尽裂地瞪向三人,刚要质问他们是不是大笺或大霁的细作,就被其中一人以长子为要挟。
“不许出声,否则我就宰了他!”最后一个进门的花匠夹住满脸是血的齐思游,将匕首架在齐思游的脖颈上,直抵动脉,“一命换一命,你自尽,我放了他。”
三名花匠畏惧齐枞的身手和智谋,不敢掉以轻心。
齐思游被鲜血模糊了视线,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三人要挟。
是他愚蠢,色令智昏,才会被美色所惑,稀里糊涂引狼入室!
是他愚蠢,害了父亲!
“爹......”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