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液是很好闻的松木,晾的时候要拍开皱褶,最后收入衣柜前还要仔细熨烫。
可能也就是这些精细,杨乘泯总是将平平乏味的衣衫穿得独特一格,人端正,亮眼如同绿叶春草。
而不是现在这样,狼狈,灰沉沉,整个人泥泞斑驳,湿淋淋的,被这场雨腌臜得发霉。
第三个是,陈牧成不确定,杨乘泯在这里见到他,抱有什么样的心态。他会像别人一样,也认为他又想给他找麻烦吗。
“哥。”陈牧成眨了下眼,快步过去。他最为在意第三点,单刀直入地讲:“我也不是只会给你找麻烦的。”转头,手指着,一五一十,不隐瞒一点地,像寻求认可般都说出来:“这都是我买的,我还搬了好多东西呢,都在楼上。”
杨乘泯淡淡望了一眼,从那几辆货物各色的皮卡追随到二楼忙忙碌碌的场面,随后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