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不喜她如此咬他,这让他体会不到任何爱意,但现在他窥探到她并不爱他的真相。
他反倒扭曲地希望她让他再痛一些。
两个人越吻越激烈,赵时宁唇上新涂的唇脂早就没了,她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地扯住了白琮月的腰封,而白琮月手指颤了颤,下意识想拒绝,但想到谢临濯,他又陷入了犹豫之中……
“阿宁,我可以进去吗?帝君让我取的手镯……我拿来了。”
阿绣轻轻敲响了房门。
赵时宁猛得松开了白琮月,寻了个帕子擦了擦唇,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她也不知这种幽微的心态是什么,总之听到阿绣的声音,又想起小绣球花跪在她脚下的可怜样子,赵时宁瞬间又有一种偷情被捉住的惊慌失措。
她自顾自理了理衣襟,瞥向衣衫同样凌乱的白琮月,“这事……改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