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奖励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但白琮月却不愿意放开她,两人都坐在铜镜前的蒲团上,赵时宁几乎整个人靠在白琮月的怀里。
“就这么一个吻,怎么够?”
白琮月圈着她的腰身,他似是疯魔了,只要与她靠近一些,就忍不住想与她做尽亲密之事。
赵时宁似是感受到了什么,眸光微闪,心里让他怀孕的念头又飘了起来。
本以为让白琮月婚前怀孕难如登天,现在看来……她倒是觉得让白琮月婚前怀上孕好像也不是很难。
就以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她趁机再哄哄他,不就能得手了。
想到此,赵时宁果断又咬住了他的唇。
白琮月被她撕咬的很痛,纵使他以前从未与人吻过,但也知晓情人间的亲吻绝对不是像赵时宁这般。
她在侵略着他,掠夺着他,让他疼痛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