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奴家这也是被逼得实在没辙了,才斗胆来扰您清静……”
秦晦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扬了扬下巴,目光投向依偎在他膝头的裴青衣。
无需言语,裴青衣立刻心领神会。她如同最温驯的猫儿,轻盈地滑下竹榻。身上只松松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云纱寝衣,行动间勾勒出曼妙起伏的曲线。她赤着雪白的双足,无声地走到门边,拉开了门闩。
门扉开启一道缝隙,露出老鸨那张堆满了讨好、焦虑与一丝不易察觉恐惧的脸。看到裴青衣这副慵懒妩媚、春情未褪的模样,老鸨眼皮跳了跳,心里更是肉痛——这哪是头牌,这分明是座活的金山啊!
“您看……秦相……哦不,恩客老爷,”老鸨挤着笑脸,目光越过裴青衣的肩头,小心翼翼地看向榻上那尊惹不起的大佛,“要不……您今儿个先移驾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