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连几日不露面,外头那些个老爷们,可都望眼欲穿,催得奴家心焦火燎,实在没法子交代了呀!”
竹榻上,秦晦姿态慵懒地斜靠着,精壮的胸膛半敞,玄色衣襟松散地拢着。他双手闲适地枕在脑后,闻言只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和不耐:“怎么?大爷我给你的金子……还不够堵你的嘴?”
门外的老鸨一哆嗦,脸上谄媚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慌忙道:“哎哟喂!我的亲爷爷!瞧您这话说的!您出手那叫一个阔绰,奴家恨不得把您当菩萨供起来!可是……”她搓着手,委屈巴巴地诉起苦来“青衣她毕竟是咱们醉仙楼的招牌,她这接连几天‘闭关不出’,多少恩客老爷眼巴巴念着她,银子流水似的捧来却见不着人,楼里都快闹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