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老师该来家访了。”
倪保昌最烦应付学校那些老师了。
他之前因为醉酒把倪雀打出过明显的外伤,老师因此上门做过家访,那唠里唠叨没完没了的说教劲,能把人烦死。
倪保昌听到家访这两个字就头疼,把手里还抓着的一本书往床上一甩,浑浊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倪雀:“你最好是。”
他骂骂咧咧了几句,颠三倒四地出了房间,回自己屋去了。
第二天一早,倪保昌一如既往地断了片,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说什么、干什么了,他起来的时候,倪雀已经把饭做好、也吃完了,老太太坐在饭桌前,嘟嘟囔囔地抱怨倪雀这粥煮得不够烂,费她牙口。
倪雀没说话,从房间里背了书包出来,正要出门,倪保昌从桌上抓了个菜包子,咬了一口,朝着门口的方向叮嘱了句:“放学了就回来,别在学校磨叽,家里羊还等着你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