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主的目光轻轻垂落在罗元身上,罗元似乎又回到了师父的书房,这段时间连日的下雨,洛水都涨了三寸,土壤里面吸满了水,有人挖个小坑,就能挖出一汪水来,又或者是一汪湿淋淋的泥浆,书房的砖石地面之下就是这样潮湿润泽的土壤,一层层的湿气顺着砖石爬到了罗元的跪得发疼的双腿。
他浑身一冷,脖子僵直,不敢抬头。
却听师父声音冷然端肃:“观中近日多有达官贵人造访,尔等谨记,君子上交不诌,下交不渎。”
诸位师兄弟齐声道:“多谢师父教诲,我等记下了。”
听了这话,罗元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在皇宫之时,他汲汲营营,热衷于交往达官贵人,几次三番给大师兄徐微生找麻烦,自从前段时间隐约知道徐微生的一些私事,便造谣生事、恶意中伤。
没想到大师兄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