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晨在男人堆混迹多年,早就在漫长的拉锯战和轻蔑眼神里金刚不坏,她不怒反笑,从桌子上拿起一支钢笔,边拆边说你的套路我当然知道。
“有人议论说你不如朱鑫,你就逼走了他,又提拔我一个刚进站不久的女人当挡箭牌;有人议论刘毅子弟空降,你就把祁连提上来压他一头,又让祁连玩命去做那些脏活累活,死了让刘毅上位名正言顺。我都可怜祁连,要不是他不争不抢不给你把柄抓,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世上没有对错,只有利益冲突。做大事者要脸厚心黑,而女人、向导和理想主义者往往最好操控,朱鑫,祁连,游星奕,他们都是,”刘长州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曾经认为你是个富于理想的女人,但我错了,你一样精于厚黑之道。今天我沦落至此,你也是带着目的来的。”
司晨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