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长州哈哈一笑,装傻练得炉火纯青:“司站开玩笑,满站人都吃糠咽菜,难道我一个人享福?”
“难道不是?”司晨如今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漠然道,“刘站,您坐吃山空,烂摊子给后人收拾,人前赚名声,人后比起来还显得高明,这手段我哪儿比得上,当然只能带着一群人啃树皮啊。”
“你是来找我摊牌?”刘长州面不改色地直了直腰,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多点威严,“我没有亏待过你们,拿点闲钱问心无愧。”
“断人后路叫不亏待?假公济私叫问心无愧?你就毫无负罪感吗?”
刘长州避重就轻:“负罪感有什么用?我接手燕宁的时候还不是个烂摊子。司站年轻,需要取经的话,我愿意分享经验。”
刘长州对待女性和向导一向如此,拿歪理堵得人难受,还反将一军好似对方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