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安有些心猿意马,竭力压制着,仔仔细细的擦好药,收拾好药箱,俯下身在没有药水的地方亲一口,满意地说句‘可以了’,才抬起头。
阿比查揽过雄虫,抬手擦了擦对方额头上了汗水,“只是小伤。”
克里安摇头,他明白阿比查的意思,但不认可,他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雌虫身上那一大片淤青时心里头的滋味,心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大半夜爬起来去翻药箱,喷上了药揉都不敢揉。
对于训练他无能为力,只能这样,希望雌虫能好过一些,那怕一点点。
“我以后不让他打到我。”雌虫捧着克里安的脸,认着地帮对方擦掉脸上的汗水,见雄虫的样子他有些难受,即使知道是为了自己。
“这么厉害?”
“嗯,实在不行你叫他不许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