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阿比查脱掉上衣,趴在床上,克里安盘腿坐在一边,伸长手从柜子上拿来药箱。
白净的肩膀上红了一大片,等下半夜才会发青发紫,天亮了会散掉些,下午训练的时候就基本能消失地无影无踪。
而另一只当事虫,更是恐怖,即使是骨裂,脱臼,甚至骨折,第二天还是和没事虫一样生龙活虎。
雄虫再一次惊叹雌虫这强悍的愈合力,赤裸裸的种族天赋,性别优势,反观他自己,胸口上前一晚被雌虫啃出的痕迹,现在都还没消掉。
肩膀处上好药,又细细揉搓好,克里安拍拍雌虫的背,示意对方翻身,阿比查配合着侧过身,一声不吭。
雄虫拿着喷雾,找准位置喷好药,用手掌均匀抹开,慢慢揉搓起来。
药水是透明的,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手掌底下的皮肤白皙光滑,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摸起来也是柔韧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