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疏月弯腰躲过倾身而下的少年,立在一步之遥的地方,不敢去瞧此时的沈酌,他像极了一头正在捕捉猎物的野兽,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夜深了,我先去睡了。”
云疏月跑进木屋,啪的一声关了门,再咔哒一声竟是从里面锁上了。
眼前的猎物仓皇而逃,沈酌骤然清醒过来心生懊恼,忍耐压抑了一路,怎的在今夜克制不住了,这下云姑娘心里不知道该如何看待他。
沈酌不敢再胡思乱想,更不敢敲门说自己要进去。
他靠坐在木屋墙下,合紧洗澡起来临时套上的衣袍企图锁住体温来抵御北地寒凉的夜晚。
明日起来一定要好好解释,他并非孟浪之人,多年来一向洁身自好……
想到这沈酌忍不住拍上额头叹气,不行不行,这样解释不就是不打自招自己方才确实起了念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