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朗阳光的少年郎顷刻间凑近自己,带来那阵冷冽的雪松香气,云疏月耳根骤然一热,眸光闪烁,声如蚊蝇。
“我,我现在,我现在也无以为报……”
随着云疏月低头的动作,露出粉白的耳垂,沈酌目光往下触及到藕白的脖颈,眸色不由暗了几分,喉头一滚,喑哑道:“无以为报,那,那便如何?”
眼前的女子像极了任人采拮的兔子,沈酌的呼吸变得灼热,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充满了渴望。
他想要咬住粉白的耳垂,想要将小兔子抱紧怀里揉碎,将她化为一潭春水。
他的自持力宣告崩塌。
男子独有的香味逐渐包裹自己,炽热的气息撒在耳尖,云疏月慌得手足无措,周围的温度越来越热充满了危险,叫她想要逃离,可她手脚发软使不出力来。
就连嗓音都变得飘飘然。
“那便,不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