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不便长时间逗留。那我便直接问了,世子可有什么需要我之处?”
“没有,你记得顾全好自己便是。”
但说完这句话,魏廷川似还含着一句话似是不知该不该说出口,最后在白惜时的催促下,一时冲动还是问了出来,“你方才递茶,可是在阻止天子指婚解衍?”
天子定的婚期很紧,就在七日后,魏廷川知道如果今日不问个明白,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已为有妇之夫,也无法再问出口。
没想到他说的竟是此事,白惜时既已经向天子坦白,便不再像先前隐瞒的那样严实,想了想,一点头道:“是。”
“为什么?”魏廷川紧紧盯着她。
白惜时顿了片刻,抬起眼,“应当就是世子猜到的那个答案。”
其实她很怕魏廷川会说教,就如同两年前一般告诉她这样不对,有违世俗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