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率先唤了男子一声,此刻不可避免想到席间之事,她想劝魏廷川,又不知如何开口,因为方才她亦切身实地体会到那种天意弄人之感,更明白到了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很苍白。
魏廷川:“你不用这副表情,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可与刘家撇清关系不将他们牵连进来应当算是件好事。”
闻言,白惜时看了眼左右,“世子可有自保之法?”
魏廷川:“暂时当是没有危险。”
眼看世子欲言又止,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然二人亦发现此刻已有隐藏在暗处的锦衣卫探头探脑望过来,只不过此地开阔四周又无甚遮挡,那些人一时不好当着白惜时的面跟过来窃听。
知他们最终是要禀报到滕烈处,而滕烈不会出卖自己,但风声鹤唳之时白惜时亦不想与滕烈太多为难,遂道了一句,“世子有什么话可能需要快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