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洲走过去,停步在林恩身边。林恩睡得很沉,额际的纱布被垂下的头发遮了一半,只露出一个角。
他刚才洗过澡了,头发还没吹干,身上有沐浴乳的香气。白色的睡袍系得不紧,领口微敞开,露出后颈处还未消散的咬痕,是前天早上姚洲给他留下的。
姚洲瞥着他脖子上的痕迹,眼色深了些,没受伤的那只手伸过去,在腺体的位置揉了揉,随即听到林恩发出一声轻哼。
姚洲自认不是一个耽于欲望的人。他有需求,也有过不少情人,但从来没让身体的本能凌驾于理智之上。
可是林恩好像有种魔力,总会让他在不经意间记起他的某个眼神,某声低吟,或是像现在这样,林恩毫无防备地睡着了,姚洲却对他起了更深的念头。
姚洲俯下身去,从脸颊吻他,最后落在他柔软干净的唇上,再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将他捞起来,收拢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