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被扰醒了,虚眯着眼,含糊地叫姚洲的名字。
他的声线就是这样的,不那么轻软,有种淡淡的磨砂质感。尤其被弄狠了的时候,半哑的嗓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姚洲很享受他失控时的反应。
然而此时的林恩并不配合,两天前的那场暴虐无度的性爱让他本能地抗拒姚洲的触碰。
他不算激烈地挣扎着,一只手抵住姚洲没受伤的一边肩膀,小声地乞求,“不要,才刚做过……”
姚洲没有惯着枕边人惯到这种程度的,他将林恩压在地毯上,丝毫不打算放开他。
直到他的亲吻一路向下,落在了林恩颈侧,林恩抵住他的手放下了,忽然不再抵抗。
姚洲的动作也滞了滞,单手撑起来,却见林恩躺在地毯上,头偏向一边,看表情分明是惧怕的,却在强迫自己放松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