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余迢眨了眨眼,尽管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喜欢回家,还是说:“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任安晗学舌,“谢谢你。”
余迢不知道怎么回,任安晗还以为自己逗过了,赶紧换个话题:“刚刚他们有打你吗?”
“没有,只是找我要钱,我没给。”
“嗯,做得好。”
在他这得到过很多次鼓励,余迢很开心,所以在任安晗提出可不可以满足他一个愿望,余迢立刻就答应了。
“那就……以后受欺负的时候都和我讲,可以吗,”任安晗移过目光,把玩着一旁的枯枝,“我们可以约个秘密基地,篮球场的5号门怎么样?”
那里的门很窄,但很牢,算是阻隔南北校区的一扇门。
任安晗想,可以晚上跑来和他聊天,躺在地上,看星星。
“你搞错了,”余迢反驳,“是满足你的愿望。”
不是我的——这句话他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