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几个人只在贵族公子哥面前欺软怕硬,这会是怕惹事找麻烦,屁颠颠地跑走了。
“闻得惯吗?烟味。”说的时候任安晗已经把烟头丢在地上碾灭,而后用纸巾包起来丢到垃圾桶,“其实我没抽过烟。”
余迢抬起头看他,听他又说:“刚刚特殊情况,有点呛,体验感一般。”
“这样,”余迢轻声说,“谢谢,谢谢你。”
“呆啊,”任安晗笑了声,“说这么多遍干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帮我,我没给过你什么。”
“不用纠结这个,”任安晗一双含笑眼盯着他,“你今天生日啊?”
余迢怔住,下意识摇头——而后缓缓回神,是刚刚那个人胡乱编的,任安晗听了去。
“不是。”
“我说呢,还以为这么巧。”
“嗯?”
“今天是我生日。”任安晗突然说,“还好学校有活动,不然又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