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挺翘,当他聚精会神去吃柏诗的软穴时鼻梁将阴阜的软肉分开,顺势抵在微微充血的阴蒂上,随着他越来越着迷的深入的动作,挤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这充其量只是个小彩头,真正的主菜还是那条在穴道里作威作福的舌头,当他再次刮过那处令柏诗身体颤抖的地方时,她终于到了顶点,双腿夹紧,手将床单抓皱,呜咽着喷出水来。
令人失神的快感只有一刹那,之后再被刺激就有些受不住,膨胀成肉球的阴蒂颤巍巍地发着抖,被硬挺的鼻梁戳一下柏诗就痉挛一下,她踩住杨子午的肩膀想把他踹开,大腿却被他用胳膊紧紧箍住,像一段铁索。
他竟然仍旧记得没用手。
柏诗的下半身完全动不了,只能哀哀地去求他:“不要了……我已经、已经到过了…